2016年5月27日星期五

「香周」成香港主體先行者?

  • 從網上看到的一篇文章,2014年發表的,作者不知何許人也。
  • 作者試圖分析「香港人的誕生」,論調是否正確,留給大家評點好了。原文是簡體的,照貼。
  • 其中一段竟提及「香港青年周報」(內文黑斜體顯示),作者認為我們這份周報是香港主體的先鋒。

因「香港青年周報」暢銷,「年青人周報」跟風出版。


  • 章节名:“香港人”的诞生
  • 2014-09-28 10:54:55

林燕妮處女作在《香周》

 2011年,林燕妮在她的一篇《我的文字路》憶述了她與《香港青年周報》之關係。當年認識的林燕妮是瘦個子的女孩,剛從九龍真光女子中學畢業,她投來了一個短篇,寫得非常特別,馬上刊登。後來,知道她是跳芭蕾舞的,父親是汽水商。

**在電臺擔任過節目的林燕妮


第一步:赤子之心

《懶洋洋的下午》是我第一本散文結集。那時戇戇的,完全沒想過出書。一天,一位先生打電話來,說要替我出書,什麼條件都沒說,我欣然答應了,那位先生是王敬羲。我記得他也是作者,還記得他在報紙上發表過小說。我背得出來的只有一句:「她正在用沙埋一個人。」我覺得很有趣。那是一雙男女在沙灘上的場景,不是謀殺。

答應了讓他出書之後,我便什麼都不管了。其他作者紛紛告訴我:「王敬羲從來不付版稅的,沒有一個讓他出書的作者收到一角錢。」我聽了不太在乎,覺得有人把我的一篇篇從《明報》專欄剪下來的散稿釘成一本書,已經很滿意了。

忽然有一天,我發覺滿街都是自己的側臉大頭相變成書的封面,那照片是水禾田拍的,書名就叫做《懶洋洋的下午》。那時沒有海底隧道,港、九的天星小輪外邊都有報攤,行人必見。我的書還平放的。他發行的本領真大,那麼的鋪天蓋地,除了書局,還有無數報攤,他令我一書而紅。

王敬羲倒給我版稅,第一版是六千元,一九七四年的六千元有如現在的六萬元了,天星小輪過海收費在一九七O年代只是兩角錢。

跟着他着我出版了《粉紅色的枕頭》,第一和第二集,亦十分 暢銷。我打電話去淘氣:「如果你不給我版稅我叫爛仔打你。」王先生顯然很不高興:「怎麼你那麼斯文的人竟然說出這種話來?」版稅他給我的,一眾作者咄咄稱奇:「你是他第一個肯付版稅的作者。」

之後我跟他一直維持良好關係,「博益」再度出版那三本書他也沒說什麼。最後見到他竟然在廣州,穿的是無袖衣服。忽然背後有兩隻手,把我的肩膀從上到下掃了一下:「你是那麼白滑。」原來是王先生。那不算偷色,他從來沒碰過我一下,也許他見我二十年樣子不變,很驚喜吧。

其間亦有戴天等前輩才子替我出版了《小屋集》,裏面有很多我喜歡的文章,都是在《明報周刊》和岑崑南所辦的《新周刊》和《香港青年周報》刊登過的,現在已散佚絕版了,連我自己都沒有一本。版稅當然有的。 

早期的文章都是一片赤子之心,也許就是這一樣令讀者喜愛吧。那時在《明報》寫怪論的三蘇叔叔對我說:「你的文章看上去溫柔,其實你天天都在罵人。」是啊,有什麼不平事我看不過眼,便有感而發了。

那時對學生時代的每一個愛人,仍留着濃濃心綿綿意。我是這麼的一個女子,愛過我的人都不枉此生,文中的思憶自動會流瀉出來的。一篇文章中的「你」,可能是三個人。幸而我的丈夫不看中文報刊的,不然我可寫不成了。

「博益」成立後,在一九八O年代雄霸市場,剛好我在《明周》寫的短篇小說已經寫了百幾個,那便挑選出來,出版了《痴》和《盟》,那兩本書亦大賣大紅。

《緣》是當時《明報》老總雷坡「智激林燕妮」弄出來的。我記得在一個星期三,坡叔苦惱地說:「那個翻譯日本小說的作者失了踪,那我空白了一整版怎麼辦?林燕妮,你寫個四千字短篇小說替我填充那一版吧。」

我問坡叔:「什麼時候要交稿?」坡叔說:「星期四。」星期四豈不是明天?「你能交稿嗎?」我連忙說:「能,明天晚上交吧。」其實周刊怎會空白一版,可以放上去的照片和文字多着,正因我夠傻和有「勇救老總」的精神,第一個短篇小說便順產了。

之後就每週都要交一個故事,幸好我滿腦子故事,那便寫了兩年。坡叔知道我的性格才兵行險着。他寫過:「編輯對作者是長線投資。」(大意)。他讓我寫了一輪專欄,摸清楚了作者的潛力才叫我寫短篇小說的。

之後,他叫我寫長篇小說,那就是《緣》。我的初期小說名字都只有一個字的,如《痴》、《盟》、《緣》。編輯要我先交小說名字,好讓美術部作版頭設計,那末我便隨口說一個字,那些寫什麼都可以的單字為書名,其實我連自己打算寫什麼都不知道。(待續)

( 二O一一年七月九日)

2016年5月26日星期四

六十年代香港的青年刊物

在臉書的一個「六十年代」專頁上,有一段是提及
「香港青年周報」以及當年其他的年青刊物。
最初期,我和岑南羚,盧因搞的,不久他移民加拿
大,沒有這位超級寫手坐陣,只得請人。再過一些
日子,連岑南羚也移民了。
當時請了海滴和樂士,當時,樂士還身兼電臺工作
,他的野心大,不安於周報,離職了。後來輾轉與
Chris Tong 合辦了「年青人周報」,與我的周報對抗。
再遲一些,樂士又與Chris 鬧得不快,於是自己另起
爐灶,搞新的刊物。最後之最後,還是落腳於電臺做
DJ.
至於海滴也離職了,過了一些時間,她又回來,建議
合搞一份「年輕人周報」,那段日子,周報太多了,
市場開始承擔不了。於是,「年周」很快便關門。其實,
自己打自己,不智之舉也。




2016年5月25日星期三

logo 與題字

附圖是七一年八月廿五日的一期《香港青年周報》,封面與封底。
四十九年前(還差六個月就半世紀了)創刊的周報,究竟題字出於何人之手呢?




過程是這樣,出版前到處找人,不果。
向當時《東方日報》老總的周石先生求救,我知道他寫得一手好字。
他答允了,但他另請高明,不透露名字,說是報館中的一位編輯。
但到今我仍相信,根本就是他的手筆。
無從求證了,周石先生已作古多年。

至於那個英文logo,超初是沒有的。
讀者Eva Chan 投來這個設計,把英文Hong Kong Teens Weekly 排列成四方美術圖案。我一看就十分喜歡,於是採用了。圖中,有一對眼睛,一雙耳朵,創意十足也。

香港青年周報:山羊座

「香港青年周報」乘11 祕數應運而生。
時維`1967年1 月11 日。星期三。
所以,逢星期三出版。
當天,在報紙賣部分廣告的剪報以及新聞報導。(見附圖)
「中國學生周報」好開放,值得一讚,明知競爭對手,都肯接納我們的廣告。




可惜的是,創刊號手上沒有留存。
在這方面,在這專頁上,繼續出現不少這樣類似的「可惜」。沒有人相信,創辦人在,書報卻不存,但事實正是這樣。

何解?太多複雜的原因,說之不盡。